聚焦节日经济现状与消费动向
大家好，欢迎收看由人民网与中国消费者协会联合策划的“消费洞察”栏目系列栏目。由小见大，挖掘常见消费现象背后的深层次问题，是消费洞察栏目的定位。本期我们关注的话题是节日经济发展现状与消费新动向。在访谈室，我们邀请到的嘉宾是中央党校经济学部副主任王小广，王主任您好。
网友们大家好。
中国消费者协会消费指导部副主任戴崴，戴主任您好。
网友朋友们大家上午好。
中秋、国庆、元旦、新年，走马灯一样的节日都会令人目不暇接，富足、喜庆、热闹，这是节日给我们带来的感觉，购物、旅游、聚会伴随着节日而带来的消费热潮，节日经济孕育而生。本期消费洞察栏目就来聊一聊节假日去哪玩、钱怎么花。两位老师，在即将到来的国庆七天假日，请问两位嘉宾有没有出游的计划呢？
我有，我到东北去。
戴主任呢？
北京市辖区内的一个旅游。
根据文化和旅游部公布数据显示，在2019年春节期间，全国旅游接待的总人数是达到4.15亿人次，实现了旅游收入5139亿元的增长，端午节期间，全国国内旅游接待总数达到9597.8万人次，实现了旅游收入393亿元增长，在国人心中好象旅游和节假日成为一个标配的现象。王主任，您认为为什么大家越来越热衷于节假日出门旅行呢？
我觉得有三个原因，第一个原因还是我们的经济增长发展，我们的生活水平提高了，人民收入今年夏来估计是一万美金，你的收入增长，肯定对需求，过去吃穿用，现在是玩为主的，我觉得这是它的一个最基本的经济原因。
第二，我们的基础设施改善了，很方便，你到哪去，不仅是火车，还有飞机，还可以自驾游，这种非常方式，路网，甚至边边角角，都可以到，这是给我们提供一个便利。第三，外面的世界太诱人了。人生实际上是需要体验的，包括我们讲的媒体宣传报道，哪里风景好，都有特色，实际上人都有好奇心，都想去看一下。这三个原因足以支撑我们，只要有时间，特别是假期，时间越长，我们就走得越远。
中国旅游研究院显示2018年十一假期，超过90%的游客参加了文化活动，而今年中秋佳节差不多有76.4%的游客参加了当地中秋节文化主题活动，文化旅游好象游客们节假日出游玩的新风尚。戴主任，在您看来，现阶段游客的消费诉求是否发生了一些变化呢？
相比以前的消费方式和消费模式是有一定的变化，从过去比较注重产品的质量和服务，现在逐步向追求文化、追求幸福消费方面转变比较多一些。
您认为文化旅游在现阶段达到一个如此火爆的原因是什么呢？
毕竟我们中国是几千年的一个文明古国，现在又是新中国成立70周年之际，消费者对文化和中国这么多年渊源流长的一个历史有更多、更广泛的兴趣去了解它，通过这种兴趣的产生，逐步对它衍生出来一些副产品和其他的一些服务，有了更多的兴趣。比如对古代的服饰、古代的文化，对过去的经济发展，关注度比以前有了很高的提高。
有一个数据显示，从2017年突破5千亿元到2019年突破1万亿元，每年春节黄金周，零售和餐饮销售额都达到了一个逐年增长的态势，王主任，在您看来，现阶段的节日经济呈现一个什么样的特征，和过去比又有怎样不一样之处呢？
随着经济的发展，随着旅游经济的基础设施的发展，人们实际上在不断地提高要求。我们讲美好生活的需要，不断地在丰富。
我认为主要有几个和过去不一样的，一是过去是走马观花，看景点，看名点，现在我觉得很多的就是休闲，就是能够静下来，慢慢去品味，甚至希望和当地生活一段时间，过去这个点跑得很累，这是一个重大的变化。第二个变化就是过去大家都热衷于周边游，家门口游，因为过去条件的限制，经济条件和交通条件限制，我们现在可以讲不是我们周边了，我们可以几百公里以外，远的上千公里、几千公里，甚至越边远的地方我们越去体验一下，条件更好的就到国外去。这种消费的半径明显扩大了，实际上也同时也提高了人均消费的水平。为什么我讲增长，因为你的需求，不管是对距离、对节日的一些景观，甚至为了某种体验，肯定它是在增加的。这是两个变化。另外，各个地方还是不断地在旅游的、节日的设施，大家都非常的重视，这样重视就吸引了你。有一个主题，有一个什么展，有什么事件，我利用节假日去一趟。过去就是看风景，或者很随意的，就是漫游式的，我们讲随机性的。现在带有很强的目的性。
2019年2月17日，故宫博物院发布了一个紫禁城上元之夜的元宵节灯活动，引起网民的持续关注和抢票热潮，在元宵节当晚的灯预约票可以说是秒没的状况。过去年轻人可能比较喜欢过洋节，现在传统节日，年轻人同样也追捧。戴主任，您认为年轻人想法转变的原因是什么？如何让年轻人在欢度节日的同时又能感受到传统文化的魅力呢？
我们要看到这样一个特定的词叫紫禁城上元之夜，紫禁城是一个特定的地方，它有它非常独特，在中国乃至全世界是一个独特的地方，这个地方给人一种神秘感和一种向往感，所以大家对这个有非常强烈的好奇心，完全可以理解为预约票是秒没的状态。在中国有很多类似于紫禁城这样独特的旅游景点，是有它独特的魅力可以吸引越来越多的不同年龄段的消费者，尤其是年轻人，年轻人有一种探索、向往、新奇的愿望，现在在互联网时代，洋节、国外的一些东西已经完全没有这种神秘感，反之，我们中国发展这么多年，一些经济、一些发展的业态非常适合年轻人的口味，年轻人希望从这当中掌握和了解到一些新的文化的、旅游的、科技的等等一些知识。所以，我觉得完全可以理解年轻人现在的想法有了这种转变。同时，希望各地利用这种独特的资源，开发一些能够确实吸引适合年轻人的一种消费的状态，开发一种配套的措施，开发一些新的项目，能够让他们在旅游的过程中，同时感受到文化深厚的影响。
谢谢戴主任。现在不仅是消费者热衷于过一些我们国家自古流传下来的传统节日，对各大商家以及电商平台发明的一些人造节日也乐此不疲，比如马上到来的双十一或者双十二、6.18这样的节日，也成为了消费者买买买的好时机。王主任，请问您怎么看待这一类的人造节日呢？在人造节日强大购买力的背后又传递怎样的信息呢？
节日经济，我觉得是人类发展到高阶段以后，是内在的需要，人实际上是一个很不耐寂寞的人，是希望热闹，是一个群体性的动物。所以，他就希望过节有一种热闹的这种气氛，大家交流，一起快乐、一起共享。我觉得这是人内心的一个发展。实际上，我们国家的节日，我觉得并不多，过去的节日，放假就是三个黄金周，现在丰富了一些，把五一节还减少了，所以整个节日的时间和节日的分布都不是很好，这样实际上反而造成有些节日，像过去五一黄金周、十一黄金周非常的集中，就导致了很多问题，包括购物也好、旅游也好，会造成拥挤，以及配套的东西撑得非常高，所以我们要把节日增多，这是后来改革的方向。实际上时间还可以增多，未来还可以增多，人造节日，就是适应大家对这个需要。我们节日，还要经常来过，年轻人经常热闹，不要隔了几个月才有一次节日，所以利用这样一个，这是第一个内在的原因。
第二，商家成功的利用互联网，刚才讲的人造节，实际上购物的多一些，其实就是把消费能力调动起来，实际上就是一个比较集中的购物，但是它不会造成拥堵的。但是也有，快递业会拥堵。实际上还有很多的人造节，某一个地方搞文化节，是不是就是人造节呢？啤酒节，我觉得这都是需要人造的节日，实际上就是丰富节日经济，丰富市场，使我们很多人的需求得到满足，我认为是双方面的，一个是消费者有这样的需要，另一方面，企业利用这个来做一些创新创造，这样结合就形成了，我认为这是非常好的良性情况。
戴主任，今年中秋节出现了这样一个现象，传统品牌在不断的创新，餐饮、文创等行业跨界玩家特别多，网红产品给节日消费增添了不少亮色，在您看来，如何借助节日经济的优势，不断变化的消费者需求对企业持续创新提供不竭动力，推导供给侧改革呢？
现在生产者和经营者通过增加自己的产品种类来适应不同消费者的需求，可能还是主观的从企业自身这个角度来选择消费者可能想购买什么东西或者接受什么样的服务，但是从消费者角度，因为像刚才王主任讲的，消费者的消费理念是在不断的变化，甚至有的时候变化非常快的。只有企业想不到的，没有消费者想不到的。企业从消费者的角度考虑来做消费者需要的东西，我觉得现在还是节奏慢了一些。现在网红产品等于发展得越来越快，大家通过互联网这样一种模式，把消费者的需求发到网上去，与此同时，有些精明的商家利用这个需求推出适合消费者要求的一些产品和服务，企业我觉得也可以多关注这方面适合消费者，推出它的产品和服务，来满足消费者不同的需要。
谢谢戴主任。近日，国务院办公厅印发了《关于发展流通促进商业消费的意见》，其中就提出了拓宽假日消费的空间，鼓励有条件的地方充分利用开发性公共场所开设节假日步行街、周末大集休闲文化专区等常态的消费场所，开展特色，促进消费活动，探索培育专业化经营管理主体。王主任，您认为我们应该如何解读这项意见，这其中又传达了怎样的信息呢？
拓展假日经济的空间，我觉得提及的这个《意见》，包括国务院今年以来，甚至去年开始，今年以来，好几次国务院常务会议都是围绕着扩大消费，为了方便老百姓消费，不光是节日，整个消费的空间，节日是一个重点。
第一，主要还是由于我们现在消费有很大的潜力，我们算了一下，中国消费市场，我们GDP已经达到了美国的65%，三分之二，我们有三分之一的差距，有人预计到2030年左右就超过美国了，但是我们消费差距非常大，我算了一下，2018年是37，也就是我们讲大数是三分之一。我们的市场只有美国三分之一的市场，像这个空间非常大，因为中国人都一样，不管是物质的消费还是精神、文化的消费，人类都是趋同的。最后人的收入不断提高，需求就释放出来了。消费是我们稳定经济，也是改善老百姓生活，让你过上好日子，是从消费体现。对于这个问题，中央关于消费方面出台了很多措施，我觉得这是它的一个最主要的背景。怎么理解？我觉得这是从宏观上经济发展总体的需要。第二方面，你是不是有障碍？你给老百姓提供消费的时候，在时间和空间上，实际上很多人有钱。没有钱，就要给更多的钱有消费。现在有钱，但不方便，没有时间、没有空间，你到处去找，想去吃点什么早点，找不着。老太太想消费，菜市场没有，菜市场关了，十公里以上的地方可能只保留一个室内，一个某一个地方有菜市场，这给大家就是不方便，空间不方便，所以要拓展这个空间，实际上是讲空间不方便。实际上时间也不方便，夜市没有，夜晚我想去逛一逛，不一定是吃，我想晚上去溜达溜达，但现在都没有。我觉得现在不是考虑前期，我们在城市治理上我认为有一些不足的，过多的讲究清洁、整齐，把小店都清理出去了，我觉得跟这个背景有关。所以，中央现在开始考虑也要增加它的空间、增加时间。要我来解读国务院一系列关于消费特别是你刚才提到假日消费的话，实际上是时空调整便利化。我从时间上和空间上，我让消费者很容易、很方便，然后就会增加消费，实际上里面也包含了乐趣，逛街的乐趣，街道只有行车，没有逛街，商店空空余也，网络也有很多购物，但是休闲活动，文化休闲活动，网上是搞不了的。图片显示，我还想亲自去看一看。街道的经济，里面讲有条件的地方充分利用开放节假日步行街，我觉得节假日是个开头，这应该是一个常态化，每天晚上都是这样，周末，就像是长期存在。不像我们过去集镇赶集那样的，那是回到原始经济了，我认为现在可能是希望找一个突破口，先从假日经济步行街做起，建立起长期的方便老百姓天天、日日、月月、年年，大家都能够方便购物，甚至是丰富我们生活，身心健康的一个重大的活动。
谢谢王主任。繁荣的节日消费市场让洋企业也跃跃欲试，他们是想要占领中国消费者的口袋的，在每年我国的传统节假日都成了一个国外奢侈品夺取中国市场的一个擂台，戴主任您如何看待这一现象呢？
这个情况不仅仅发生在节日市场，可以说一年四季，这种情况都在中国的消费市场发生。无外乎是洋企业关注中国的消费者的购买力、非常蓬勃的一种消费能力，但是又考虑到中国消费者传统消费观念，在节日期间好象更容易、更愿意去消费，比如购买一些汽车、购买一些奢侈品、购买一些昂贵的产品，甚至出国旅游、出境旅游等等，都是洋企业觉得在这个期间能够从消费者兜里掏出更多钱的时间。随之而来，我认为，还是你在从消费者兜里掏这个钱的时候，要给消费者提供更好的产品和更好的服务，不要在这个期间只销售自己的产品，反之其他的一些配套的东西都跟不上，这样的话，消费者慢慢是不太会选择你的。
谢谢戴主任。从传统月饼到无糖或者低脂的月饼，从好吃的到吃好的，今年中秋节的消费升级趋势是有比较明显的。节日经济释放的消费热力，定制品质高端成为了消费市场的关键词，您认为，在对未来，市场会带来哪些变化？未来消费市场哪些行业最具有发展潜力呢？
我想消费的未来趋势，包含这么几个特点。第一个，从有到好这个升级，这个东西我有，我吃了，实际上旅游也是这样的，旅游就希望看到精品，能够品味的，能够静下心来品味的，一定是这样的要求，一个升级的要求，从有到好。这是一个。还有一个，我觉得，我们的消费是不断地扩大，按照马斯洛的需求层次理论，我们很多消费在不断地升级，旅游消费的重要性，某个方面是不一样的。所以，就会被体验性的消费，我觉得可能变得创新，带有冒险性，冒险性，这个消费过去，刚才讲是有的好，实际上还有一块，很大的空间是拓展是新的，包括我们新经济、网络经济带来的这种新消费需要去体验，需要去占有，高端的开始要有，然后当然还有更高质量的。这是体验方面。第三个，消费的趋势，就是人类的责任，就是消费者和生产者一样，和政府一样，全人类一样，都有一个责任，他要需要对环境保护，对绿色、低碳负起责任，所以我觉得，应该是存在这样一个低碳化、绿色化，可持续的方向。大家通过责任，通过自己的贡献，实际上也得到很大的愉悦，我认为，这样反映我们未来的大致的趋势，传统是有的好，新的体验的是这样的。这是第一个问题。
第二个问题，未来哪个最有潜力？我从需求的结构来看，这实际上是很容易分析。过去我们讲把整个消费分成几大块，最低限的一块就是吃喝，恩格尔系数告诉我们，你再怎么降，不可能降到只有10%或者百分之几，怎么也得20%左右，这个消费是不可少的，还讲究质量。这是一大块。然后是住，住房，住房大概消费也是占15-20%，然后就是行或者旅游，旅游和行结合起来，就是人想去运动，想去体验，交通和旅游结合起来大概20%，这样变成了三个20%，还有一个20%，现在我们叫潜力在哪里就是这一块，就是人对生命想长寿，对健康的需要，保健，人的健康，医药，健身、体育，长寿，包括药的开发，治理癌症，治理疑难的症状，通过养生，通过锻炼，使我的身体非常健康，我60岁看起来像四五十岁的，大家都想活100岁，100岁的还想更多，可能120。过去解放前，我们才30几岁，新中国成立之后，很快就达到60多岁，然后70多岁，现在77岁，我们以后可能80岁，超过80岁。围绕身体的健康，医疗，这样的消费，按照现在的估算有5% - 6%，还有很大的空间，距离20%还有很大的空间，我们都是参照西方发达国家，剩下的那个20%，就是其他，那个包括新型的、体验的，潜力最大的就是剩下的那个40%。前面这个60%有一个改善的，就是改善的需要，改善的需要也很大，不断地优化。实际上是这样一个大概的情况。
谢谢王主任。现在大家都在提新零售的概念，戴主任请您介绍一下究竟什么是新零售？新零售的出现会给市场带来怎样的变化？新零售能否代表新业态呢？
新零售应该是一些企业提出的一种新的消费观念，一句话来说，它就是利用大数据的优势，抓取消费者的购买信息和购买的愿望，另外一方面，企业和销售者线上线下在销售过程中出现的一些特点，一些趋势，实际上是把线上线下进行了进一步地融合，因为我们在开展的消费工作当中，消费者权益保护工作当中发现有一些在线上购买的产品，你在线下是买不到的，在线下的产品在线上也是买不到，而且两者之间的价格上是有一定的差别。举个例子，比如我在线上看中了一款产品到实体店去买买不到，如果有类似的产品，价格也会比网上高很多，这就是所谓的线上线下有时候执行的是不同的政策，投放的是不同的产品。有些企业为拉动消费，提高消费者购买力，提出这个观念，等于把线上和线下进行了进一步的消费融合，利用大数据，看消费者在某一阶段，可能在线上线下更关注哪类产品，在线上买的多还是在线下买的多，线上线下各关注什么类型的产品，等于是利用这种方式，把线下的产品融合到线上去，把价格进行进一步的拉同，通过这种模式，来扩大消费，提升消费者的购买能力。实际上对于消费市场带来的变化，就是能够引起消费者更旺盛的购买力。比如消费者有时候购买一个产品，尤其是在一些价格高的产品，有时候处在一种观望的状态，一种在多方衡量，但是比如线上线下，进行了进一步的融合，从产品的种类，从产品的价格上，对它有了进一步的吸引，可能就会下定决心来购买这个产品，实际上等于是扩大了消费。至于将来他是不是能够代替消费的新业态，我认为是有积极的促进作用，但是，线上线下或者是一种新零售，各有各的特点，实际上还是适应不同需求消费者的购买能力、购买需求。所以我觉得还是各有特点，希望这几种模式能够互相融合，更好地为消费者提供商品。
谢谢戴主任。成都的宽窄巷子和厦门鼓浪屿是游客旅游观光的必去点。王主任，您认为各地区是如何发展比较优势，将鼓励消费的政策落实到各地根据实际情况进一步落实探索和创新呢？
讲到假日也好，旅游，我们讲到各个地方的旅游，中国地域文化，包括县域文化，东西南北中，有时候地理环境这种差异，文化的差异，语言的差异，生活习俗的差异，实际上都是我们的旅游资源，都是我们的休闲消费的载体。所以，我觉得，中国在世界上，在这方面是最有优势的，各地都是不一样的。我们就讲吃，到一个地方，我们的吃就是总有几样是好的，特色的，你去了这个地方，你去找这个。找到了，我们需要做一些设计，能不能集中在宽窄巷子这种景点里面，把地道的东西，质量也很好，原始的，原汁原味的东西拿出来，肯定是受欢迎的。所以我觉得中国有这个自然优势、地域优势，丰富多彩，多样化，吃的也好，其他方面也好，当然工业差一点，工业品就难一点。这是我说的我们有这个条件。我觉得我们要怎么样打造，来适应，我觉得第一条，还是要创造一个好的观光旅游节日消费的环境，就是说我们现在讲，政府要打造营商环境，政府不要去干预，提供事中、事后服务，这是总的宏观的，但是我们讲，假如旅游的一个景点，一定要让它安全，让它环保、绿色，让它非常方便，甚至有些纠纷的时候，很容易得到解决，让大家感受非常舒适、快乐的，所以我觉得是怎么提高优质的服务，创造良好的环境，这是你的一个重要的标准。现在我们看到的很多旅游景点，在人性上还是很突出的。比如吃饭，很多地方吃饭，我曾经到一个景点吃饭，就那么几家店，他说这几家店都是我们家开的，这个准入上，因为旅游很大的一部分是吃，吃住是最基本的东西，然后是玩。怎么让大家能够留下来多待，吃饭问题要解决，特别是流动性很强的。像鼓浪屿这种城市的景点可以，因为和老百姓都在一起，在周边都能找得到，和市民是一致的，这个吃和许多方面就不会宰骗，只要是一个孤独的景点，就会成为某种垄断力量，价格高，自然就不好。这是在这方面下功夫。
第二，突出特色。一定要有地域文化的特点，一定要原汁原味。当然我们还需要一个重新设计，品质也好，原来的文化的东西要保留，加上我们可能利用现在的技术，我们可以去创新，打造品牌。这里面空间很大。第三，从整体，不是光一个景点，应该把我们的城市经济，我一直有一个观点，旅游不能把它局限为旅游景点、旅游经济、旅游企业、收门票这么简单的旅游活动，要把它变成一个开放的、复杂的，不是这一个城市、一个点适合旅游，整个城市都适合旅游，感觉到你到那个城市和到那个景点是一回事，然后就可以变成你玩的、休闲的很大的范围。我一直主张，要旅游经济，不要局限于收门票，旅游产业、旅游企业，这么一个简单的管理模式。要把它变成整个经济，一个城市的重要的整体来考虑。
节日经济不光带火了旅游消费，其实也让更多相关的产业随之受益，产业繁荣的背后也存在问题。节日消费的质量有待提高，戴主任，您认为应该如何提升节日消费质量，让消费者花得放心、玩得舒心呢？
我们希望黄金周能够确实让消费者感到舒心、放心，不要黄金周完了以后大家一片吐槽之声。在这里我要强调，比如说消费者要关注自己的几个权利，反之，也是经营者要在这几个方面加强对消费者权益的保护和维护。第一，刚才王主任讲了很多了，消费者首先保证自己的权利，安全出游、安全旅行是最重要的一点。无论是在旅游、交通、就餐、购买商品等等方面，你都要保障自己的人身财产安全，不要被偷、被骗、被抢等等，同时也要在自己的知情权方面做到更加清晰的知晓，你预定的酒店、景区的状况，是不是采取了限流的措施，包括定的一些票，你最好都是要提前进行确认，到时候进不了景区、进不了酒店、就餐就不上，这种情况尽量避免发生。再有，购买商品的时候，一定要货比三家，不要被它的一些宣传，推出的一些吸引人的措施所吸引，一定要从自己购买的角度或者自己需要的角度来选择商品。比较重要的一点，在旅游过程中，发生了一些问题，要保留好相关的凭据、证据，以备后续投诉、维权所用。反之，从经营者的角度，也是从刚才这几点上来制定相应的一些预案，能够使消费者在不要发生旅游之外的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希望消费者能够过一个美好的假期。
谢谢戴主任。本期的消费洞察栏目系列访谈就到这里结束了，感谢两位嘉宾的到访，下期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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